彪彪

碎片堆积

【末子】小事情


预警:
1.提前给我ni的生贺;
2.存在的无伤大雅的小bug还请无视;
3.写得不好,但还是求用评论砸死在下,不论肯定与否:);
4.烂尾预警,我只能保证是甜的;
5.求太太们投喂甜到飞起的末子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好像有哪里不对。

二宫和也一边冲洗头上的泡沫一边想。

他确实是正在学校的集体浴室里洗澡没错,但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微妙,不合常理的那种。

哪里都很正常,他本人也好使用的东西也好,连脚上踩的拖鞋也一如既往的不防滑,时不时就“哧溜”个一下两下。说起这双不防滑的拖鞋,干爽的地面上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二宫悲剧地被这样的表象迷惑从大卖场带回了打折的它,待知情时“打折物品不予退换”已经关闭了后退通道。他本意是找个时间去买一双新的、防滑的拖鞋;然而既有日程紧张的原因,又在每日与拖鞋斗智斗勇不摔倒的过程中寻找到了新的乐趣,渐渐地也暂时打消了替换的想法。

要不还是找个时间买双新的吧,二宫揉着头发想,刚才是觉得哪里不对呢,越是正常越觉得可疑——难道是因为忘记吃午饭?或是集体浴室人数太多让人烦躁——不过今天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多,空气的浑浊度大概比以前上升有30百分点——二宫弯腰擦洗自己的小腿,想快点洗完离开这里——然后他摔倒了,准确地说是被人,不,被隔间的板子撞晕了。

要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始作俑者无名氏(因为没看清脸姑且称之为无名氏)应该是最清楚的一个,不过此刻的他相当慌张已然顾不上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剩下关切询问“真是十分抱歉!你还好吗?”的功夫了。

准确地说,急着冲出去的无名氏在转弯时甩出去的手臂,不偏不倚正砸在因为弯腰将脑袋伸出隔间的二宫的脑袋上,后者不防滑的鞋子适时地“哧溜”一声向一边滑去,带着二宫重心后倾狠狠砸中了隔间的板子,没吃饭导致的低血糖同时发作——于是看上去就是无名氏伸手撞晕二宫使其倒地这么一个状况。

二宫非常想回应他“我没事”然后笑着拍拍对方的后背以示安抚,毕竟让人惊慌失措并非他的本意。然而相当剧烈的晕眩让他实在是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弹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以后绝对不能在饿肚子的时候来挤人山人海的大浴室,他有气无力地想着,放弃了指挥身体用力的打算,自暴自弃地瘫在潮湿的流着冲洗下来的泡沫和汗垢的温度不均的地上。接着一双有力的胳膊穿过他的腋下,勾着他的肩膀用力把他从地上抬了起来。因为腿软使不上劲的缘故,二宫湿溜溜的身体直往下滑,以至于无名氏不得不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牢牢扣住,然后又是惊慌的带点豆乳拿铁味儿的声音凑近了二宫耳边:“喂!能听到吗!还好吗这位同学?”

啊,啊。啊。牙白,大事不妙,自己可是刚在脏兮兮的地上躺过啊,这下给小润添麻烦了,明明是个有洁癖的处女座的麻烦家伙——所以说小润是谁?果然有哪里不对劲,明明到现在都没有看清楚撞人的这家伙的脸,却总觉得认识的样子——说起来最奇怪的是自己被撞晕却完全不生气这件事吧,槽点太多一时不知道要从哪里下口啊!随便来个谁给配个《名侦探柯南》的解谜bgm吧,晕乎乎的二宫正需要这样的主角buff加成来解开这个“哪里不对劲”“不自然”的谜题。可惜,完——全没有,能听到的除了豆乳拿铁的甜味儿,只有紧紧贴着他湿漉漉脏兮兮后背的、干燥的、温暖的、坚硬可靠又柔软的胸膛里传出的鼓点一样“咚!咚!咚!”的声音,每敲一下他的血管和神经好像就要跟着“震!震!震!”地弹一下似的的声音。然后某种困惑的,发麻的,颤抖的,奇妙的——最终变得甜蜜的心情随着这样的震动跳跃着,顺着四肢百骸源源不断地流向心脏,再满满地汩汩地涌出来狠狠淹没了二宫,厉害到让主人公瞬间窒息着晕过去的程度。

****************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也是伴随着“咚,咚,咚”的声音的二宫和也,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小黑点。他用力眨了眨眼,试图抖掉睫毛上可能存在的小灰尘之类的东西。一次,抖不掉;两次,还是不行。终于他看清楚了,那是松本润乳首边位置绝赞的小痣,而他本人正趴在松本身上,耳朵贴着松本光裸的胸膛,快要被巨大的心跳声给震聋了。

……呜哇,什么情况。他可不记得自己和门把是以这样亲密的姿势睡在——二宫试着轻轻抬起头,因为扭到了脖子不由自主地发出“嘶”的一声,所幸没有惊醒看上去睡得正熟的松本——他环顾四周,摸到地上的遥控器调高空调的温度——睡在酒店的地毯上,卷着同一条缠在他的腰上压在松本屁股底下的羽绒被。好吧,他们姑且还好好穿着裤子,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情节。

现在他能冷静下来捋一捋事情经过了,虽然为了不惊醒松本还得暂时保持趴着的姿势。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岚学大坂场的倒数第二天,也是他在各种场合里期盼已久的生日场。在和Fan一起度过盛大的庆生仪式后,结束工作的ARASHI不可避免地一起喝了点酒,为了最后一日的岚学不至于太多,但到让人关上房门就昏昏欲睡的程度还是有的。二宫只能隐约想起自己强撑着精神冲澡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似乎是松本送来落在乐屋的生日礼物。为表示感谢,他又邀松本进屋喝了几杯,然后松本说要借地方冲个澡再回去,再然后他就完全没有印象了,大概是在等待的过程里就睡着了吧。

所以松本冲完澡出来也倒床上就睡着了?还跟他一起从床上滚到了地上?看起来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虽然听上去相当暧昧不清。二宫大概还没发现,只是这么想想他的耳朵已然有发红的趋势了。不过这也难怪,任谁面对着这么一张帅气的脸,想象着和他黏黏糊糊的肢体接触都会忍不住脸红心跳的。更何况,更何况……二宫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大概是个梦吧,学生时代的自己和还不认识的松本在一个浴室里洗澡,主要情节以外的大部分内容在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模糊了,直到此刻还无比清晰的是最后一刻将他吞没的那种心情。

和这个梦一样莫名其妙的,理应不该存在的,困惑的、麻烦的、甜蜜的、要命的心情。

二宫蹙着眉头,露出了不常有的茫然的表情。他向来不在工作中掺杂个人感情,因此才能平静地接受被要求的一切并尽可能完美地完成;他也通常能拿捏好与人交往的程度,亲密的、礼貌的、疏离的——合适的,无论何时都坚守着某个自我防御的界限;他向来可以游刃有余地处理好所有事情,可是松本不同。

可是松本不同,不是工作,不是其他人,也许在门把里也特殊的,对他来说麻烦又不知所措的存在。

不妙,这样下去会变得越来越危险的。没有时间细究这心情的来龙去脉了,哪怕要惊动松本,他也必须先终止这个太过亲密的姿势,然后去冲个冷水澡,把莫名其妙的想法和隔夜的酒精一起从脑子里倒出去。

于是二宫动了起来,尽可能轻地拽出被松本压住的被子,接着不出意外地弄醒了他。有着起床气的人闭着眼睛也露出了生气的表情,咕哝着什么伸手拍打打扰他睡眠的罪魁祸首,试图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然而因为深眠无力,松本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反被二宫抬手轻松抓住,接着无比自然地握紧——见鬼,这和他想的可不一样。难得失策的二宫正准备趁门把不清醒时松手糊弄过去,就被反手牢牢捉住——说是牢牢捉住,也不过是迷迷糊糊的人尽可能用力地抓住而已,稍稍用力应该就能挣脱了——可二宫却身体僵直,动弹不得,只能盯着松本颤动的浓密的睫毛,看着松本缓缓睁开尚且失焦的眼睛,任由松本胡乱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他大概是被定住了,被松本渐渐清明的浓墨一样的瞳孔和顺着动脉传来的渐渐同步的,重重的心跳,给牢牢定死了。

“Nino?”松本有点费力地开口,像在确认他身份似的呢喃着。

他努力地睁大眼睛,仔细地盯着耳朵发红说不出话的二宫,似乎是好好认了出来,于是不等回应就自顾自地喊了一声:“Kazu。”

接着是好一阵沉默,松本皱着眉扭了扭身体,尽可能让自己清醒起来。终于他撑着地面坐直了,并且像抱着抱枕一样直接把僵直的二宫捞进怀里,靠着二宫的肩膀脑袋一点一点像个醒不过来的黏人的无尾熊。大约是被这样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二宫总算从迷之定身中暂时解脱,轻轻推了推松本:“润君,好好去床上睡啊。”

被推的人无意识地蹭了蹭自己的人形抱枕,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扫了一眼时间:“啊,0点过了。”二宫烧着耳朵,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伸手拍了拍松本的后背,不由自主用了哄小孩子的语气:“17日已经结束啦,都不是说‘晚安’而是‘早上好’的时候了…”

松本向后拉开一点距离,一脸不开心地捂住二宫的嘴唇打断了他:“Kazu好吵。”他凑近,抵住二宫的额头,“距离说‘早上好’还早着呢,让我再睡一会儿啊。”他低头,亲吻印在二宫嘴唇上的手背,低低地笑出了声,“お诞生日おめでとう,虽然有些晚了。”

————End

无关紧要的后记:
1.Nino没说完的后半句话是“所以先去床上好好睡觉松润小朋友”;
2.拼了老命想的甜梗写得干巴巴,超气自己Orz;
3.原先预想的结局一:
J:“什么时间了?”
N:“三点。”
J:“还很早啊。”
N:“是很早。做吗?”
J:“为什么不。”
省略不可描述一万字。

评论(14)

热度(36)